▲示意图。非故事中饭店。(图/资料照)
文/波波
原本开开心心的渡假工作团(working holiday)惨变遇鬼团;恐怖女鬼缠人缠到上床,身贴身、眼对眼、鼻子顶鼻子,可怜女记者被吓得动也不敢动,唯有“停止呼吸”,用“假死”来骗鬼!
媒体工作者经常有出受邀出坡或出国旅游的机会,这一点是最让普罗大众感到羡慕的。然而经常周游列地有时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单独在陌生的投宿环境会提高见鬼的概率,使渡假团变成惊吓团。
就如一名在西报服务多年的高级编辑Oliver,在去年就因为时运不济而在公干时遇鬼。 “不要以为五星级酒店就很干净没有鬼,实际上我遇鬼的酒店就是一家在全世界都有名的酒店。”
事发当时,她被报馆派到浮罗交怡岛为一年一度的国际海空展(LIMA)撰写专题。西报福利向来比中文报馆更胜一筹,为了体贴员工,Oliver所服务的报馆为她订了浮罗交怡岛上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 “房间在底楼,很大很豪华,而且是连着花园的套房,只要把落地窗拉开住客就可以直接出去花园吹海风。”
照理说,可以住这么豪华的套房应该觉得很高兴才对,但是才一踏入房间,她就觉得很不对劲了,老是感到有人不知道躲在那里偷看她。其实,落地窗外就是花团绵簇风景怡人的花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窗口旁厚重的窗帘却让她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窗外明明是阳光普照,但是只要站在窗帘旁就会觉得全身发寒。寒到我甚至没有勇气去把窗帘拉开来,看看后面到底有没有东西。”她以为是自己敏感,所以也没有劳师动众的要求换房。
可是晚上睡觉时,她老是觉得有人在瞪着自己,但一张眼来又什么也看不到。只是觉得压力很重,心跳得很快。有好几次,明明是睡着了也惊醒,不停的心惊肉跳,尤其对窗帘处感到一股莫名的恐 惧,但又说不出是为什么。
Oliver虽然不安,但也平安捱到了天亮。第二天忙于采访做记录,她也忘了酒店的事,可是当她回到房间准备冲凉如厕和休息时,情况变糟了! “我人在厕所里面,但可以感觉到房中有人在走来走去。其实我没听到脚步声,但我却是真的感觉到外面有人!”
“我很肯定在上厕所时已经将所有的门都锁好了,这个人从那里来的?一股寒意油然而生,我刹时间不知道怎样反应,只是紧张的盯着门板看。”不久,她感觉到那个人慢慢的走到厕所前,跟她“对看”!
“一股压力,直朝我压来…在厚厚的门板外,我可以感觉到有一对尖锐的眼睛,在盯着我……当时我浑身发软,根本不敢俯下身去看厕所门下,是不是有另一对脚,站在门外,等着我出去…。”
过了大概5分钟左右,那股压力突然消失了,她如获大赦,清洁好自己马上拿着锁匙,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趿著酒店的纸拖鞋冲到接待处要求换房。不过她的要求被酒店经理拒绝了,原因是当时是海空展的旅游旺季,许多国内外游客赶来参观展览使得酒店爆满。
“我有打过电话到其它的酒店询问,但到处都没有房间,如果我现在坚持要退房分分钟要露宿街头。”逼于无奈之下,她唯有继续留下来。可是到了第3天,她连大号也不敢在自己房间的厕所上,冲凉也只是随便淋两淋,务求越快了事越好。
临睡前,她一定把房间所有的灯都亮着,可是虽然措施做足,还是难免出事。投宿的第3晚,在她熟睡时,听见旁边有微弱的,似是哭泣,又像是喘息的声音传来……。她一惊醒,便很本能的朝窗帘布看去。
“其实那边什么也没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那边有问题,连看也不敢多看。当晚真的很恐怖,我的心一直忐忑不安,很无助,很乱,一直发抖和怕……后来慢慢的……迷迷糊糊我又再次的睡了,但是睡不好,觉得好像有人在看我睡觉……。”
就这样过多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终于捱到工作几近完成,在酒店留宿的最后一天了。 “在过去两天我精神很紧张,但是绷得太紧也容易累,在最后一天的晚上,想着终于要离开了我很高兴,所以睡得特别甜。”
然而,同样的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吱吱喳喳的,可是不论怎样,却又听不到说话的内容,身体像是浮在半空…有点空空荡荡的感觉…很不实在,有点像晕浪。她想起来,但是却又因为太累了而起不了身。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鸣鸣……鸣鸣鸣……”突然一股凄厉的哭声,清清楚楚地在她的面前响起!她终于惊醒,一张大眼睛,她就看到离自己鼻子不到一T的地方,有一对血红的大眼睛在怒瞪着自己!
“在看到它的鬼眼的刹那之间,我突然知道这是一个冤死的女人,她的卧尸之处就是在窗帘那边,她的怒意和冤气很重……当时,她是想要附我的身,可是又附不到,所以才这样凌空贴在我上面,变成身贴身、眼对眼、鼻子顶鼻子的局面!”
“我被吓到动也不敢动,心里一直想着最好昏倒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又一直昏不到,我唯有“停止呼吸”,希望这只冤鬼以为我已经被它吓死了来平息她的不甘心。”
说也奇怪,在她“假死”之后,女鬼本来曲扭的恐怖面容突然变得比较祥和,然后慢慢的在她的面前消失了。 “可能它不甘心自己死得早,要拉人下去陪它吧!我只能庆幸自己在这起见鬼事件中有惊无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