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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黑雾八荒
原文:
归乡
part S 引子 The Memory
傍晚,胞子路。
空气中,开始弥漫着熟悉味道,孢子的味道,潮湿,生涩。敏捷的萤火虫上下飞舞着,发出柔和的点光,忽明忽暗,仿佛燃烧中的飞火一般,未曾完全退色,却有宛如绽放……
Part 1 记忆 SAVE
“一片,两片…啊!艾德,我们还差三片了!”
戈莉雅兴奋的喊着。
“还差三片廖塔的翅膀,就可以拿给伐木工叔叔了,他就又可以请我们吃烤海布依肉了!”
戈莉雅说着,把那几片廖塔的翅膀仔细的放进荷包里,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笑了笑,抽出小刀,说:“那继续加油吧,天快黑了,不然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怕什么!抓几只萤火虫就可以了~” 戈莉雅的眼睛仍然闪烁着光芒,在微微发暗的天色中,显地格外的明亮。
一阵刀光过后,2只廖塔应声落地了,戈莉雅看着我笑了笑,但笑容却不那么自然,兴奋中带着少许无法忍受地痛楚,我仔细一看,发现她的左肩有些发绿,是被廖塔喷出的毒液所伤。
“终于把翅膀都弄齐全了!”
我没有说什么,收起匕首,拿出一小卷绷带,沾了一些药粉,给她包扎。
“艾德,绷带很难弄的,先不包扎了,等回村子里了在说吧”
她说着,捂住伤口躲开了。
我一把抓住她,然后仔细的帮她包扎,突然,我觉得这个家伙非常的没志气,没有想过有一天去欧比斯要塞保卫实体,同魔族和龙族战斗,每天的生活仅仅只是为了一顿饭,而且还越来越吝啬。
于是,我说道:“你想一辈子只吃海布依肉吗?”
她沉默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萤火虫的光芒逐渐的清晰起来,孢子路这方空间只剩下我给戈莉雅包扎伤口发出的细微声响,以及戈莉雅越来越强烈的呼吸声。
“艾德,我和你们不一样,如果我不努力的帮住村里的大人做些事情,我就吃不饱,你知道吃不饱是种什么感觉吗?”
我的身体突然被这略带颤抖地声音锁定了,无法动弹,只能本能地移动目光,看着戈莉雅,此时的她,目光依然闪烁着,不再是兴奋的目光,而是眼眶中闪烁的泪水。
我怔住了,时间在我不能抑制的麻木中慢慢流逝,火红的天族天空已经变成了刺骨的黑暗,大脑扭曲切模糊,我努力的想要自己清醒,可眼前只是戈莉雅布满泪花的眼睛。
我在不经意间伤害了她,而且是她心底最难以表达的痛。
戈莉雅7岁的时候,她的父母随着军团去埃尔特内深渊保卫实体,从此没有任何消息,而她便成了村子里无人照看的孩子,只是靠着帮助村子里的大人们做一些活,来换得一顿温饱。
而天族村落自古以来没有白吃白喝的规定,自从“千年之战”后永恒之塔的崩塌,永恒之塔的毁坏使得原油的磁场发生异变,衰弱的磁场不能在继续维持原有的世界结构,磁场一旦崩溃,整个亚特雷亚就将彻底毁灭。现在只能通过摧毁一个永恒之塔碎片来维持磁场的稳定。摆在天魔两界的种族面前的只有一条路,消灭对方就能保全自己。命运使得天界和魔界之间的仇恨愈演愈烈。
常年的天族和魔族,以及因为永恒之塔崩塌而势力复兴的龙族的三角战争,让亚特雷亚大陆的物资贫乏,所有的物资的都要有限供给给去深渊保卫实体的军团士兵,平民只能依靠打猎来维持生活。
而戈莉雅的父母杳无音信,她便成了村里的“孤儿”一切都要靠着自己,而我一句“你只想一辈子只吃海布依肉吗?”却深深地刺痛了她内心最深处无法忍受的痛……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她半夜里悄悄地走了,我问遍了村子里所有的大人,他们有的说他跟着运送物资的团队去了埃尔特内要塞,有的人说她去卡巴露天矿场采集矿石时被害了,也有人说那天晚上在克利尼奥湖是小岛上看到她独自一个人……
part 2 现在 TODAY
望着此刻孢子森林中飞舞地萤火虫,还有儿时打猎过的蜻蜓廖塔,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几个孩子像我儿时那样,挥舞着粗糙的匕首,追赶着逃命的蜻蜓廖塔,他们是否也在为着一顿烤海布依肉而执着呢?
旧人们可好?戈莉雅你在哪里?当初不见时候只有13岁的你在那里?看着地上熟悉的朋基,飞舞的蜻蜓廖塔,我有种罪恶感……
“凯莉!小心!廖塔要喷毒液了!一个男孩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群十二、三岁的孩子在打猎,被追赶的无路可逃的蜻蜓廖以塔破釜沉舟之势喷射出一股绿色的毒液,而离她最近的那个小女孩却显然被廖塔这一举动吓的无法反应,要知道,那毒液足已让那个小女孩瞬间毙命。
廖塔浑身散发出绿色的光芒,口器上微微发红,毒液在刹那间就要喷射而出!
从背上取下弓,拉弦上箭,向先一跳跃,落地那一瞬间狙击箭离弦呼啸而去,正中蜻蜓廖塔,一箭致命!喷溅而出的廖塔体液,呼的一声喷溅在那个叫做凯莉的小女孩脸上,而她依然是瞪大双眼、目惊口呆的表情。
而其他几个孩子也显然被吓到了,等我收起弓时,他们才反映过来。
我快步走上前去,拉了一下那个小女孩,说道:“没事了,蜻蜓廖塔已经被消灭了~”
此刻那个小女孩才回过神来,想哭,却又倔强地忍住了,只是满脸通红,眼中含满了泪花。
“哇!他是个弓星也!”
“恩,还是天族百夫长!”
就在对着小女孩说话的时候,他旁边的几个男孩子兴奋的喊了起来。
“你是…你是艾德哥哥吧?你?”
突然有个不自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收起弓,寻声音望去,在5个孩子最后面有个瘦小的孩子,手里拿着一把小木弓。
可以是我努力的搜索着记忆,却无法找到关于眼前这个瘦小男孩的任何记忆片断。
在和我的目光对视的那瞬间,他突然回避了,然后又悄悄地看着我,然后又低下头。
“嘿!特内,刚才你在做什么呢?让你站在最后面放箭,你的箭呢?凯莉差点就没命了你知道吗?”
最前面那手拿铸铁大剑的孩子高声训斥着那个瘦小的孩子。
“我…我…”
那个孩子涨红着脸,低着头,我分明看见他的手把那把小木弓捏了又捏。
“好了,不要吵了,团队合作很重要,同伴有时候会出现少许失误的,多多的配合,以后你们长大,还需要你们去保卫要塞呢,对吧!这几个绷带送给你们!”我说着,拿出了背包里很久不用的绷带,递给了拿大剑的孩子。
领头的孩子接过绷带,立刻给我一个军礼,大声说道:“阿卡利奥斯村第三童子军十夫长德内尔?阿卡利感谢您的馈赠!”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然后这群孩子像打了胜仗跳跃着进了孢子路深处。
但,那个拿着木弓的孩子却依旧低着头,一动不动。
他刚才喊着我的名字,可我却一点关于他的丝毫印象都没有。
“你是叫…特..内…特内是吧?怎么不跟着你的十夫长去打猎呢?”
孩子这个时候抬起头,眼神依旧不自信地看着我,怯声声地说:“我…我老是拖他们的后腿,他们都不喜欢我,加上我的攻击力不行”说着,他下意识地拿起弓。
那是一把很普通很普通的木弓,没有任何魔法属性,弓柄很粗糙,上面似乎还留有斧凿的痕迹,弓弦歪歪扭扭的绑在弓柄上。
看着他手中的弓,我忽然感觉时间停止,急速地倒流,7年前,我也有一把这样的弓,这样很简陋的小木弓……
Part 3 过去 Yesterday
烈日,风沙,埃尔特内要塞,新兵训练营。
“艾德汉克?斯宾塞!”新兵训练长官大声喊着:“你个白痴,给我滚出来!”
汗水顺着眉毛淌了下来,模糊了我的眼睛。
“是!长官!”
我捏了捏手上那把小木弓,强忍着汗水刺激眼睛的痛,走出队伍。
“你这个白痴!”长官大骂着,走到我身边来,我明显的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震撼力扑面而来。
这股最熟悉却有很陌生的杀气终于降临到我的头上。
“也不知道选拔官大脑是不是坏掉了,今年选的都是你们这群饭桶!白痴!队形、配合说多少次还是什么都不懂!去了欧比斯战场,像你们这样的蠢货全都是死!知道吗!全都是死,特别是你!艾德汉克?斯宾塞!拿把破弓,大脑在想什么?”
眼睛依然承受着不能承受的痛,却依然只能目视前方,手下意识地捏了捏从普埃塔带过来的小木弓,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刚才训练地时候的画面交织错综成几副画面,来回在大脑中显现,模糊。
“强调过多少次,战士吸引目标的注意力,治愈释放生命之光,剩下的你们这群蠢货负责攻击输出,一但有攻击目标脱离战士的控制,攻击输出职业就要对目标进行控制处理,弓手负责辅助牵制!你!艾德汉克?斯宾塞!夏拉奇的吟唱被打断,你就不会释放睡眠箭,牵制目标?这次幸好是攻击演练,不然你们这群蠢货全都要下地狱!”训练官骂着,一把夺去了我手上的小木弓,只听卡嚓一声,小木弓被折断了,残片掉落在沙漠上。
眼角的余光,看到自己最亲密的战友,瞬间粉身碎骨。
双眼已经感觉不到汗水侵蚀的痛,依然目视着前方,虽然脚下就是被折断的木弓,但这些天的训练,让我和我的队友知道了什么叫做服从,虽然我很想看看它…..
“艾德汉克?斯宾塞!黄昏前不准离开!好好反省一下,你这个饭桶晚上不准吃饭!其他的蠢货们解散!”训练管说着,收起剑,转身离去。
我眼帘中只剩下训练官身后那火红的披风,在烈日下发出刺眼的光。
身后的队友们离开,离开前每一个人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但我明显可以 感觉到他们给于我的鼓励和支持。
一阵熙攘过后,只剩下我,以及沙地上被折断的那把小木弓。
埃尔特内黄金军团驻地永远都是干燥、风沙、炎热、一片死寂,干燥的风声呼啸而过,我就像钉在十字架上等待命运审判的犯人一样,剩下的只有绝望。
脚下的小木弓,已经渐渐地的被风沙所掩盖,断掉的弦在干燥的风中飘动着,犹如断线的风筝一样,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一般,被风沙所操纵。
眼睛已经适应了汗水的侵蚀,不在那么的疼痛,可是,木弓呢?如果它有生命的话,会不会感到疼痛呢?
侵刻间,空白的大脑被那些过去记忆所占据着,此刻,我没有办法来抗拒过去记忆的侵袭……
从普埃塔到贝尔特伦要塞的那天,第一次见到了海,第一次见到了比普埃塔的达弥努森林和胞子森林更美丽的托尔巴斯森林,那一年,我十四岁,是个对什么都好奇,很好动的年纪。
我到现在仍然清楚的记得走进贝尔特伦要塞时空气中飘来的海腥味道,还有从空中看不出特别特别的之处、闪动着奇特光芒的东西,一群高等级勇士,张开令人羡慕的大翅膀在那些闪动着光芒的东西旁边做着些什么,而其他从亚特雷亚大陆天族村落中的孩子和我一样,笑着,跳着,看着天空中忙碌的勇士们。直到贝尔特伦要塞的长官招呼我们这群新征集来的年轻勇士去贝儿特伦执政官那里报道,分配职业,这才停止了天真烂漫的神情,熙熙攘攘地走进了大厅。
执政官座在桌子后面,两排站满了看上去很有气势的卫兵,他的两边分别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