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人的三国记事——陈宫左传

第一章

一、
提到三国，我马上想起儿时我的一个邻居。而提起这个邻居，我就马上想起他说过的一句话：“历史上出了个陈宫，再加上一个陈寿，真是我陈氏一族集体光荣。”
当然那时候我还小，不知道陈宫是谁，也不知道陈寿是谁。不过我记住了这个陈宫，因为我那个邻居还说：“陈宫是个大英雄。”如你所知，小孩子就爱做英雄梦。那时候我也做。
说到我这个邻居，还有必要一提的是，他是一个疯子，整天除了疯疯癫癫的到处当着众人掏出小弟弟乱撒尿、捡别人抽过的烟头抽外，没有什么奇特。当然，他对我说陈宫是个英雄的时候并没有疯，直到他老婆弃他而去之后才疯的。
关于我那个邻居的老婆为什么要弃他而去的传说有多个版本，但是我一个都不信。

过了几年，我可以自己看《三国演义》了，就拿着那本象十个烙饼叠起来那么厚的书，一阵猛翻，想要寻找到有关陈宫的蛛丝马迹。不过很遗憾的是我只找到几处，一个是说他跟了曹操，另一个是说他抓了曹操又把他放了——这让我想起我家那只猫，它在抓到老鼠之后和陈宫有极大的相似之处，唯一不同的是，我家那只猫放了后可以再抓回来，而陈宫就没有——等几处。
等《三国演义》在电视上热播的时候我只看前几集，不过遗憾的是，在电视里他只是一个配角，戏份不多，来回几次就自绝人世，让我唏嘘不止。
有一段时间，我晚上总是做噩梦，一会儿梦见自己变成了陈宫，然后把三国鼎立的局面给搅乱了，一会儿又梦见自己变成陈宫的影子，看着他捉到曹操又放了。当然更多的时候我梦见自己来到三国，跟陈宫摆事实讲道理，希望他深明大义，不要跟曹操，也不要跟吕布，自己扯大旗干他一把。不过我的建议被他全部驳回，他还一手捻着胡子，一手拿这鹅毛扇，摇头晃脑对我说：“汝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可去也。”然后我就要醒过来。醒过来之后我也很兴奋，这就好像高中的时候不小心看到女同学领口胸部上那片白皙的肉，感觉一样。

据我所知，陈宫是这样一个人：身子版瘦得象饼干，在他双手上绑个竹竿，迎风就能象放风筝一样放起来；嘴巴上有三撮胡子，两边嘴角各一撮，下巴一撮；头发和我们在电视里看见的差不多，头上永远捆着一块白色的纯棉细布。就这个样子而言，可谓温文雅尔，很有书生味道。不过他还有一个特点：总爱穿一双白色的布鞋。这种布鞋在战国春秋时期是很少人穿的，因为那个时候大家都忙于打仗，而打仗的时候白色的鞋子很容易脏，不经穿。并且，白色的布要比普通的贵，这又是因为那时候的漂染技术很过关，刚织出的布总是带着原麻的黄青色，需要消耗很多的漂白粉，经过很多次的漂白，才能最终把白色的布摆上柜台去卖。当然那个时候，只要是土匪，就不管贵还是不贵了，因为他们跑到某个地方就大肆抢夺。而陈宫又不是土匪，只是一介县官。不过你要以为那时候的县官职位不高就错了，在三国时期，一个国家总共也就几十个县。这就是说，一个国家总共就几十个县官，再加上那些管县官的官也就百来个官员。所以那时候的人都很热衷去做官，因为一旦成了官员，就是那百来个中的一员，这是相当具有诱惑力的。这就可想而知：陈宫在他的中牟县权利是非常大。
一般情况下陈宫是这样一副打扮：穿着一身由中牟县著名成衣生产商张三风”限量生产的“三风牌”衣服、脚上穿的是张二炮生产的“二炮”牌白布限量版慢跑鞋、手里拿着“张大锤”生产的“大锤”牌珍藏版屠龙宝刀——那时候百姓手里都有武器，而且武器种类百花奇门，有刀也有剑，也有暗器——“大锤”牌武器在当时全国上下享有很高盛誉，生产了很多上至皇帝的尚方宝剑、下至小孩子过家家用的木刀，而且据说曹操在酒宴上阴董卓的时候向王允借的七星宝刀也是“大锤”牌的。后来董卓一看，发了很大的火马上下令诛张大锤九族，不过那个时候谁都不知道张大锤在哪里。
陈宫就是那副打扮，天天带着一群保镖去巡街，好像很爱民的样子。其实我知道，陈宫去巡街有一个重要的诱因：他看上了王家二媳妇。王家儿媳妇是个寡妇，她老公在去京城赶考落榜后回家的路上被一群绿林好汉截住了，抓回山寨里做起了军师，而且山寨的压寨夫人很漂亮，并且对他有意思，于是他就留在那里，不去想家里的老婆，模仿土匪口吻给家里去了一封勒索信，要一百两纹银，在山寨里做起了二当家，天天和老大的老婆翻云覆雨。王家人把一百两纹银托邮递员给山寨里送，结果那个邮递员的尸体第二天出现在了中牟县的大街上。所以王家人以为二儿子死了，而王家二媳妇也就做起了不是寡妇的寡妇啦。她在东四大街上开了一家卖大碗茶的小店，生意很不赖。陈宫每天巡街要经过那里八趟，每经过一趟就招呼手下说：“弟兄们，累不累啊？进去喝碗茶好不好？”很象我们现在的一些人，然后不等回答就先进去了。这哪里象个县官说的话，分明是个土匪。陈宫进去之后就盯着王家儿媳妇隆起的胸部看，看着看着胯下就直了起来。那时候的人穿的都是袍子，而且又没有紧身内裤，所以顶起来后就是好大一个包，好像在里面藏了一根腊肠，很是难看。王家二媳妇知道陈宫的意思，每次都要装作不经意地用大腿去蹭一下。我的天，你可能不知道，陈宫这家伙以前是个包皮，不久前才去割的，下面不知道有多敏感！被王家二媳妇这么一蹭，快感阵阵，马上魂儿去了三分之二，就要软倒在椅子上。
陈宫的在中牟县的捕快中有一个是女孩子，叫小恋，才十八岁，长得貌美如花，而且还有一身好武艺但是性格比泼妇还要凶，陈宫几次想占她便宜都被她打得抱头鼠窜。这让陈宫异常恼火，心想，我堂堂一个县令，居然搞不定自己一个手下，真是岂有此理。我们都知道，那个时候流行三妻四妾，一个男人成功与否是看他有多少个老婆的。如果只有一个，那就肯定是下等人，如果有一百个，那给皇位他坐他也会不屑一顾。而陈宫这个可怜人就只有一个老婆。这件事想来非常奇怪，不过你要是看看他家里那个老婆黄氏就知道为什么了：脸盘象磨盘一样大；像牛眼一样的眼睛；一条胳膊比陈宫的腰还粗；每个乳房都要用五十斤重的面粉袋子才能兜住，而且肩膀上还被勒出两道深有一指的沟；一条大腿就有陈宫的整个那么重。
陈宫的老婆黄氏和陈宫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还没上学的时候倒看不出什么，不仅如此，邻居们还经常开他们的玩笑，那个时候黄氏会一脸羞涩的低下头，陈宫则满脸幸福。到了读小学之后，一切都改变了。有一次黄氏偶尔看到日本的相扑运动员到中牟县来做宣传，表演比赛，马上对那种运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翻阅了无数书籍之后，被他知道了相扑运动员的炼成方法：每天吃五十斤牛肉，然后马上睡觉。黄氏睡了两年，体重由30公斤猛涨到130公斤。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姑娘呐。为了锻炼臂力，她还要求陈宫做她的风筝，让她放。陈宫当然不愿意，要逃走，但是他哪里是黄氏的对手？！别黄氏一个漂亮的起重机动作摔到一边动弹不得。黄氏找来绳子和竹竿，绑着陈宫到中牟县广场去放。在那次人体风筝，让陈宫发现了中牟的美，从此也就有了后来的精彩故事。
陈宫偷偷喜欢的女孩子有很多个，比如王家二媳妇，衙门捕快小恋，还有一个是他的丫鬟小翠。但每一个他都没有机会下手，急得他心里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