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每人胸口上面长个发条旋钮,拧紧了心情就变好该多好,连续一周工作,下班又每每赖着不想走,一个人对着电脑玩游戏,已经玩了3个月的37wan弹弹堂始终没强化没穿过漂亮衣服,突然感觉做我的弹弹堂角色是不是太可怜了一点。
除了游戏我还喜欢电影,喜欢花花草草,喜欢凑热闹的去看些奇怪的演唱会。说说上次看的木马,如果不是糟糕的音响和超级大牌的迟到让演出整整延迟了2个小时,让所有专门为了看“木马”的现场的人感到烦躁失望的话,他们就真的成了一个神话了。从最早的画室里,哪个戴着黑框眼镜身材单薄的男生唱着:"春天老师们死了。每块墓碑上都涂沫着青春…你的舞步充满了戒备"那种朦胧懵懂,到A子一样写下的:她依然,让自己有美妙的旋转…旋转时又寂寞依然,沉溺于这流逝在时光里的情爱",字里行间女孩们特有的晦涩和哀怨。
缓缓在现实不美丽的脸庞上悄然拭去廉价的泪水,在我们紧握青春而又不自知的时候,木马的旋律已经响起,华丽舞步已经犹犹豫豫地旋转开来,男人平和不甘的声音,泣诉着城市低处的生活,犹如华服下的虱茧尘螨。所有敏感者都能感觉到他们的温热,那情绪化男人繁复的抚慰,也似乎所有忧伤的气质都可以从指尖流出,而碎片及其回忆总是在耳边旋转和摇晃。
好了,我又习惯性煽情了,而事实上在掂着脚双膝如木的两小时等待已经快把我的美好热情消逝殆尽。当木玛同学浓妆徐徐飘上来时(另一种说法是他在后台喝了足够多的酒)我只想把手中的喜力瓶子送出去。
耳畔响起了无数尖叫,很显然大部分音域是出自女性,木马同志也只是在台上小清了一下嗓子。我突然觉得这一切很傻,因为我不是来追星的,我还是在无可救药地爱那些过去,青涩,敏感,饱含感动的声线和错落有致的不成熟过去。我没有等到结束,没有人要对我固执的想象负责任,我在长大,也许木马也是;呆站半个小时后,我选择了悄悄离开。
曲未终,人未散,我却已端坐在电脑前继续我的37wan弹弹堂升级之旅,也许别人眼中绚丽的喧嚣于我是不合适的吧,还是游戏的简单宁静更符合我的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