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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也许你应该心中充满信心与希望，而不是困扰，你是泰坦的寄托。”阿达尔说。
他最后的几个字震惊了贝纳尔以及其他人，连维纶都用无法相信的眼神看着贝纳尔。
“当伟大的泰坦来到艾泽拉斯世界时，我已经察觉，但他很匆忙，短暂的停留后就离开。我无法辨别出那是他的真身还是一小部分的力量。”阿达尔说。
“是的，很短，我几乎在震惊中度过了那短暂的时间。”贝纳尔点了点头。当时他看到那位伟大的泰坦时，整个人早已不知所措，那伟大的力量震慑了他。
“但是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显然他对你做点什么。”阿达尔说。“现在我可以肯定……”他停顿了一下。“泰坦带来了多位泰坦的部分力量，并赐予了你。他带来的也是所有泰坦的希望——希望你成为他们在这个世界的化身，联合其他人一同战胜邪恶势力——就好比上古时期他们对守护巨龙所作的事情。”
多么震撼人心的事情，维纶、提拉萨兰、卡德加都感到无比荣幸——能够听到这件事。
“显然泰坦要解决很多事情，这个宇宙很大，大的无法想象，所以他们将希望寄托给了守护巨龙，但是现在龙族已经一团糟，特别是耐萨里奥的背叛导致其他巨龙的沮丧与无奈。”阿达尔说。“龙族很少过问世事，直到他们感到没办法了才能加入其中。所以，你成为了新的寄托，并且你有这个资格。”他说的时候卡德加一直在点头。“你拥有堕落泰坦的力量，很明显伟大的泰坦将堕落的力量转换成了光明的一面，加上其他泰坦的力量你将为这个世界带来应有的和平，当然谁都不会坐视不管，如果没有其他力量的帮助，一个人显然是不可能战胜一切的——这个世界还有一些连泰坦都不敢小视的邪恶力量。”
贝纳尔咽了口口水，他似乎在听童话故事，但他知道这些都是真的，因为出自阿达尔之口。
“但是，你还未将这些力量掌握，”阿达尔说。“希望你能够去领悟它们，并且好好利用，即使泰坦也不希望例如耐萨里奥般的背叛和堕落——年轻人，光的另一面是黑暗，切记。”
“感谢你让我了解了这么多，但就像你说的光的另一面是黑暗，那么我想我有个大胆的问题，”贝纳尔是个憋不住话的人，这一点他自己知道。“关于穆鲁……”
“穆鲁……很多人都说他是可怜的，但不是那样，他的存在至少在让血精灵的心灵有了唤醒的机会，”阿达尔开始解释。“然而你心中想知道的是光与暗的问题，那么我告诉你，我们纳鲁的一生一直在太阳和黑洞间转换，那就是圣光与暗影的转换，这两者是对立的，又是密不可分的。”
“我似乎听懂了一点，”贝纳尔疑惑地眼神说明他没有听懂全部。
“年轻人，我告诉你最好的例子，”阿达尔耐心地说。“我们中有一位同胞叫克乌雷，是他拯救了德莱尼人。他来到德拉诺后，一直接受着德莱尼人以及兽人的崇拜，也让兽人的灵魂聚集成名为先祖之魂的力量。但在近百年来，他体内的能量不断衰减，这导致沃舒古的中心渐渐形成了一处虚空，开始吞噬附近的灵魂。我的兄弟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多兽人的灵魂被吸入漩涡却无能为力。前一段时间，我们的敌人又利用虚空漩涡召唤出大量恶魔，把它们编入燃烧军团。但这是不被允许的，最终我封印了虚空漩涡，解放了兽人的灵魂。而我们的另一位同胞穆鲁则是因为血精灵吸食圣光能量而加速了他的转换，才让恶魔那么轻易的将他堕落化。”
“原来如此，两者的转换带来质的不同，”贝纳尔担忧地说。“那么我呢？”
“你终于问了，我一直在等待这个问题，”阿达尔说。“你和我们不同，我们的变化不受自己控制，往往需要外力来控制。而你如果产生了变化那就是大问题了，这就好比萨格拉斯从正义转为邪恶，是意志的转换，从而改变了自身。”
“也许我可能太自信了，但我想说，我是不会和萨格拉斯同流。”贝纳尔说。
“萨格拉斯在变化前也是这么认为的。”阿达尔说，不过他不想去反驳贝纳尔，而是让贝纳尔懂得控制自身意志的重要性。
“恩，我会铭记，”贝纳尔坦诚地说。“还有一件事，我之前拥有巨大的奥术能量，但在身体转换后却消失了，只能依靠平常的方法重新凝聚。”
“你的身体排斥了这一切，就好像太阳井爆炸后能量四散一样。”阿达尔解释道。“在转换后才能重新摄取，这也是改造的一部分。”
“那就太糟糕了。”贝纳尔显得有点沮丧。他明显他希望使用奥术的力量。
“糟糕吗？”阿达尔说。“不，不糟糕。只是你没有理解泰坦是怎么做的……”
“泰坦？”贝纳尔已经开始摸不着头脑了。
“你的呼吸有用吗？”阿达尔问。
贝纳尔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我发现自己不需要睡觉、进食、呼吸、休息，这实在太疯狂了。”
“所以接受现实吧，你已经不是人类，呼吸根本是无用的。对于泰坦的很多问题也只是个谜，他们不愿意在凡人面前现身，”阿达尔说。“不过他们的力量很强大，足以撼动天地。而他们之中主宰奥术的泰坦——织梦者诺甘农使用奥术能量，而其他泰坦常常避免使用它，因为奥术具有污染性，并且源于扭曲虚空。所以有一点可以判定，因为诺甘农的关系，你在身体变化后依然可以使用奥术的原因。”
“虽然听上去有点荒唐……但我还是想知道……”贝纳尔平静地说。
“守护巨龙中的蓝龙王玛里苟斯拥有强大的奥术力量，那是诺甘农的赐予，现在你也接受了这种赐予，并且更多。”阿达尔说。“如果我没有看错，依然是那五位泰坦的力量，但将这些力量归纳起来只有四种，分别是时间、生命、魔法、自然，自然的力量和伊瑟拉和耐萨里奥的力量差不多。”
“可我似乎只有感到自己的本能——圣光。”贝纳尔依然处在疑惑之中。不过不只他一人这样，连卡德加和维纶这样的智者也有点迷糊了，但他们比贝纳尔看的稍微要清晰一点，或是已经做出了判断。
“还未觉醒的力量不可能被探知，你需要去将它们挖掘出来，”阿达尔说。然后他又问。“在你的概念里能量分为哪些。”
“如果从常见的术系来分是神圣系和奥术系，神圣系普遍是圣光、自然、以及被信仰的神的力量，而奥术系只代表混乱的奥术能量。当然除此之外还有暗影、魔能等能量。”贝纳尔叙述道，他的知识非常渊博，说这些时就好像在将一些课本上的东西读出来，简单又规整。
“恩，很不错，那么我只说一些简单的，”阿达尔说。“泰坦普遍是召唤元素的力量而不是驱使，只有诺甘农才会用奥术去趋势元素。泰坦和大自然的关系紧密，所以他们通常只是召唤，而大自然也会回应这些强大的生物。刚刚我说到你身上的自然力量，那和控制时间生命一样是一种神术。当然，我也不能断定，不过可以理解为大自然响应号召，又可能单纯是一种神的力量——可以改造天地。”
“召唤……像萨尔那样？”贝纳尔吃惊地说。“那可是很伟大的力量，我见过萨尔召唤闪电，制造地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