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生起,缎带般的莱茵河水养育我至今。物产丰美的欧亚小城,没有枪炮的来袭,更没有战争的恐惧。
人们说,那是因为先祖眷顾这弹丸之地,使其风调雨顺,人民安居乐业,我也这样以为,深信不疑。
我的母亲便是一名受人敬仰的萨满,从我记事起便将毕生所学对我孜孜教导。
释障,除瘴,伏地,清怨孽。我们不必像普通人一样在神殿里祈祷,只需要和大自然订立契约。信仰自然的神,将自然的能力用在人们需要之处,是我们引以为傲的能力。
我遇见那个火枪手。他风尘仆仆地昏迷在城外的树林,手中紧握合金猎枪,任我用尽力气也无法掰开。
耗费所有精神力,他总算在我的治疗术中勉强站起。他带来远方战乱的消息,无辜的人民死于各国对资源的纷争。我以为不会再有的战争,在他的形容中无比真实。
“身为火枪手,远攻虽强,体质不高又如何能在战场上毫发无伤?”他玩弄着手中的枪支,无奈的苦笑。
“为什么要有战争?”
“天晓得,太复杂了。”
“你伤口未好,先进城休息吧。恕我母亲年事已高,已无精神力为你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