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又一天的深夜,在边杀毒边写的情况下,我写完了我的第三篇同人。
然后,在话说……我过两天要去旅游,然后在14号的时候一直补课到下个月7号……很强,很郁闷。所以连载的事就要将近托一个月了……本人深感XX。。。。
最后,还素谢谢大家的支持。。。。
瞳小姐:
相信在您收到这封信的几小时前,您的父亲收到了一封同样颜色的信封便离开了吧。虽然当时你还小,但我想你还不至于把我这位你父亲以前的“至交好友”给忘了。我之所以会相隔几个小时分别向你们父女寄来信件,是因为虽然我的计划已经很周密了,但我还是觉得一次性对付你们两个没有多大把握。所以,就先请上你的父亲,果然,已经中了我的圈套了。
对了,那你会疑问我在你父亲的信里到底写些什么吧。虽然我当做是引你父亲过来的诱饵,但是,我又确实是有一个把柄握在手中的……想必你也想知道吧,你母亲的消息。我知道也许你也没那么傻,明知道有危险还过来送死。但起码我清楚一件事,你的父亲已经落在我手上了,在日落之前你没有到达目的地的话,你将会后悔的。
艾因看完了这封放在桌上的信,再望望这没有瞳的空荡的房屋,大致上猜出了所发生的事情。但艾因刚看完就发现了许多疑点:第一,邮递员发放所有信件的时间是一致的,绝不可能会分两次分发,也就是说,那个邮递员很有可能是被人假扮的;第二:信中并没有出现任何所谓“目的地”的地址,甚至连一点提示都没有,所以艾因推测瞳知道这位她父亲的“至交好友”的身份,并且记得有象征他身份之类的地方,就比方说瞳父亲与他这位朋友常去的地方之类的。可现在艾因虽然想到了这些,却对瞳的寻找豪无头绪,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自己放在门口的外卖,忽然想起了瞳之前对他说的话:“假如,我是说假如……比方我吧,我遇到了一个实力很强劲的对手想要加害于我,当你看到我正和他对峙并且处于劣势的时候,你会做些什么?”到现在他感觉这句话就在预示着什么。可是他现在也有心思考虑这些了,毕竟是与自己相处了一个月的师傅与朋友,现在发生了这种事又怎么能坐视不理呢?首先,艾因的第一个目标:寻找送来信件的邮递员。根据他的回忆,在早上邮递员来送信给瞳的父亲的时候他也看见了当时的情景,邮递员是一个身高比瞳父亲略低,留着刺猬头的人,最明显的地方,是右脸颊的下方有一块红色的印记。
就是根据这唯一的信息,艾因急匆匆地又踏出了房门,并捏了捏拳头,皱着眉头坚定的说道:“绝对要找到他们!”即使是到了大街上,艾因也未必找的到那位假冒的邮递员,更何况在中午的时候走动的人就更少了。可就在这时,艾因突然发现了一位样貌与自己早上见到的邮递员极为相似的人从远方朝这边走来,一直到他接近的时候,艾因确定他就是那位所谓的邮递员。只见他到了艾因所站的地方附近的时候,突然向左边一转,走进了这条街的一条小弄。艾因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的异样之后悄悄地跟了上去。艾因尽量减轻自己走动与呼吸的声音,直到他走到了小弄深处,旁边并没有任何人的时候,艾因立刻以轻快的脚步冲向前去便以侧踢的姿势从背后踢中了他的左膝关节迫使他跪在了地上。但在艾因的脚还没有收回的时候便再次提起弹出踢到了对方的脊背以致于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艾因又以利索的动作坐在了对方的身上掐住了他的颈部,虽然艾因只在德国待了一个月,可通过日常的交流,艾因的德语水平也不算很差,便开始立刻逼问道:“早上送去刚才那条街上空手道馆的黑色信封,是你送的对吧?”艾因只见被他制服的邮递员,扭着头以恐惧的眼神看着自己,还满脸冒着冷汗,吞吞土土的憋出了一句话:“是……是又怎么样?你是什么人啊,有什么事的话要找去找寄信的人啊,我只是个普通的邮递员,找我有什么用啊?”“你还敢装蒜!”艾因以强硬的语气逼迫他说出实情。那位邮递员依然说着与刚才相同的话:“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每天早晨从邮局拿出信件去一户户的送过去,仅仅如此而已啊!你不会连我这种小小的邮递员都要害吧?”艾因刚想破口大骂的时候,又自己想了想。如果他真的只是个邮递员,在早上送完信瞳的父亲离开之后,寄信的人再找一位假邮递员过来送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要是被自己制服的这家伙是别人派来的假邮递员的话,肯定会有过专业的训练,不可能连艾因的刚才那两下都来不及反应。之后他便松开了手,缓缓地站了起来,低着头对那位邮递员道歉:“对不起,是我刚才太冲动了,刚才的都是误会,请不要介意。”“开什么玩笑,”只见邮递员按着自己的脊背艰难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继续说道:“你这样叫哪门子的误会啊?会死人的啊!”邮递员见艾因一直低着头,并且从刚才的身手也可以看出他不是一个平凡的人,没有多说便萎缩着迅速离开了。
可是现在发展成了这种情况,艾因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又回到了无从下手的起点。艾因站立在原地,闭上双眼,默默的沉思着——他在寻找线索,寻找瞳的去向,在回忆着那封信上的疑点。既然那个寄信人是瞳的父亲以前的至交的话,那么在瞳父亲的房间内会不会有什么相关的线索呢?艾因脑子里猛然闪过了这个念头,立刻转身加快脚步赶回了空手道馆。直到他一直到了二楼瞳父亲的房间门口时,才停下脚步去缓缓地打开了门,并心里默念道:对不起了师傅,为了找到你们只有去翻看你的房间了。虽然艾因已经在瞳家寄宿了一个月,但是这却是他第一次进入到瞳父亲的房间。一张带抽屉的写字桌,一张单色调的床以及一个容量不大的衣橱,这就是艾因所见到的房间里的一切,最多也就是加上天花版上的一盏灯,他没想到自己师傅的房间竟然比自己的还简朴。当然艾因也是只感叹了一会儿,就开始对房间内开始查找有价值的线索了。唯一能发现与好友之间之类的记录,也只有写字桌上的一堆字本与抽屉里的文件了。他开始了查阅,字本、文件夹中的纸张、相片他都一一的查看了过去,他发现了在相所有片当中,除了一些空手道馆成员合影外的个人相册中,自己所不认识的竟然只有三个人。其中的一位是头发修长的黄种女性,还抱着小时候的瞳与瞳父亲的合影居多,很明显这人就是瞳的母亲,根据艾因所看到的信件中的内容,瞳的母亲似乎在很久以前就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了他们。而另一位,是一名穿着黑色空手道服并绑着黑带的男性,留着碎发,左边站着的就是年轻时候的瞳的父亲。而让他注意到的是在那位陌生男性的右边,是一位他所不认识的剔着平头的小男孩,也许是他的儿子之类的吧。可是艾因观察了一下,忽然睁大了眼睛面部变得异常惊奇,在小男孩右脸颊的下方,有着一块与刚才邮递员一模一样的印记!如果这个男人就是瞳父亲的“至交好友”的话……怎么会这样?艾因皱起了眉头,有一种被人耍了一道的感觉,可是与其这样气愤,想必现在再去找回那个邮递员也是不可能的了,他只有继续观察自己所找到的这些东西。
我看了看这张照片上的背景,一棵朔大的松树屹立在高处,而后方就是一大片绿色的田野,艾因对这种场景颇有熟悉的现象,想了想才记起来,这是经常和瞳的父亲去练习空手道组手的地方。当某次练习结束后艾因问过他一句话:“为什么师傅总要选择这个地方来练习组手呢?如果说僻静的话,也不必要到这么远来吧。”艾因只见他轻微地笑了笑,才回答了一句令艾因不解的话:“因为……这里有我的回忆啊。”
接着,艾因还在一堆纸张中找到了一张称的上是线索已经很破旧的小纸张,但上面的字迹还勉强可以看清:
我亲爱的朋友,既然连你也不认同我的行为的话,那么我想我们之间有必要来做些了断了。至于地点我想你也不会忘记了吧,那棵老松树下一个隐秘山洞,虽然说我们都让我们的儿女都知道着我们这个所谓的从小到大都“守护”着的“秘密基地”,但是我想现在也没什么意义了,过来吧,我会在这等你的……
艾因看得出,这张老旧的纸张一定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也绝不可能是早上自己师傅所收到的信件中的内容,而且从寄给瞳的信可以看出,对方似乎掌握着瞳母亲的消息。最起码,艾因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所要做的事——寻找老松树下方的一个洞口。
现在的他心里想的,也只有去寻找瞳和自己的师傅。他骑上了瞳父亲送给他的一辆黑色摩托车一直开往目的地。那棵松树是屹立在高壁上的,所以他为了加快自己的速度,开着摩托直接从高壁上滑出,然后就是一跃而起。因为下面是斜坡,而且有很多巨大的乱石,艾因踩着一个个乱石才迅速的落在了地上,而随后一听艾因身边发出“嘣”的一声——摩托车从高空坠落被摔个粉碎。之后艾因望了望远方绿色的田野,又转过身来仔细的对眼前的这堆乱石一个个地扫视过去,试图去寻找洞口。
“看来确实是小看你了啊,这都被你找得到。”突然有一股声音从乱石堆中传来,艾因听得出,这就是刚才那位“邮递员”的声音。不一会儿,一个身影就从乱石堆中一跃而起,跳到了一个最巨大的石头之上。他和刚才艾因所见到的邮递员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服装已经从刚才的工作服变成了现在的黑色空手道服。他见到艾因一股凶气的盯着他,双手插了插腰,便继续说道:“你这样看我也没用啊,总之,我不会让你通过这里的。”说着,他提起了自己握紧了右手的拳头,已经有准备好决斗的心了。但是现在,艾因却开口问了他一个问题:“在这之前,我想问一下,既然你是师傅至交朋友的儿子,那你早上送信的时候没有理由师傅会认不出你啊!”
“这个问题我好象没必要回答你吧。”艾因得到的,只有这一句冷酷的回答。看来,现在唯一的办法,也只有一拼了。只见对方再次一跃而起落在了地上,并以迅猛的速度冲向了艾因,上来就是一个空手道的典型动作,用弓步冲拳来打击艾因的头部,所幸的是被艾因即时的用左手格挡住了,并且也摆好了决斗的架势。但是很明显,对方只是在试探艾因的实力而已……
生死格斗OL:失去记忆的人(EIN)的故事 寻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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