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犺闂殑椤甸潰涓嶅瓨鍦
404閿欒

羊皮卷系列小说:游记焚木村之恐怖

  焚木村之恐怖

  直到今天,我都不能确定三年前在焚木村看到的那些事情是真是假。 仁慈的圣光佑我,但愿它们都只是幻觉,是我慌乱的大脑所产生的无稽妄想。 可是我所看,所听,所闻的一切感觉都如此真实。 就算已过了一段时间,我也早远离那个受诅咒的地方,夜深人静时那些疯狂的嚎叫和咏唱似乎仍然环绕在我耳边,不断将我推往疯狂暗伏的无底深渊。

  我从没和任何人说过我在焚木村看到的邪恶祭礼,那令我从此陷入不能摆脱的无边恐惧中的不祥祭礼。 现在我再也无法忍受这段回忆给我的压力,我只祈望圣光在上,能让我借由在纸上写出它们来获得些许释放。

  我名叫费雷多·卡比里奥,下面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是洛丹伦圣光教会下属的一名见习牧师。 当时我刚从提瑞斯法林地的圣光大教堂学成,就被调令到焚木村新建成的教堂里当主事牧师。 那消息令我欣喜若狂;自信在学习期的杰出表现令教会刮目相看才获得如此重任,我打点好不多的行装便上了路。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我就应该多些疑问:就算我展示了再怎么强的能力,主事牧师的责任也从不会被派给刚出师的新人。 但那时我却毫无二心,一味想着如何在这个圣光刚踏足的地方大展手脚。 如同扑火飞蛾般,我一头栽进了迎面而来的恐怖,却还欣喜地以为是在奔向光明的彼岸。

  我应该先大致介绍一下焚木村。 这个地处王国西南角的偏远村落被深林环绕,和洛丹伦主体地区一贯少有联系。 当洛丹伦初建,王国还在开拓疆土之时,曾在这边境区域驻有守军,并在村旁修建了一座城堡。 只是后来达拉然及吉尔尼斯与王国之间关系改善,到了大联盟成立后,再驻扎军队于此既无作用亦耗费甚多。

  自从军队撤走之后,此地便只成了王国地图上的一个区区标志。 和王都周边地区隔着不易穿越的密林,除了每年一度的税官之外便少有人再光顾焚木村。 也正因为地处偏僻,教会直到最近才成功将圣光之道传播到。

  至于焚木村的本地居民倒有不少有趣的传闻。 我在王都逗留,准备行程时曾在皇家图书馆查览过一些有关信息。 根据以前某位驻军官员的手记,当地人传言他们先祖来自诺森德那块神秘的冰雪大陆;至于是什么理由让他们在千百年前长途迁移至此则早已失落于历史中。 谣传暂且不论,同样来自那位官员的记录,焚木村的居民确实看起来和一般洛丹伦农户有所不同。

  他们普遍个子较高,肤色更近苍白。 男性喜欢蓄长须,女性则远比一般的乡野农妇要健壮。 他们多长有如鹰般的面部容貌,例如长而高挺的钩鼻和极深内陷的眼窝。 只是他们和普通洛丹伦子民之间真正也最令人恐惧的区别,还要等到我人去了那里之后才发现,虽然那为时已晚。

  手札最后还记述了村子名目的来由: 在焚木村的正中央有一块空旷的广场;广场中央立有庞大的篝火堆,因而让村子被当初的王国勘察官命名为“焚木”。 除了村中的土著外,似乎没有外人知道这篝火堆是干什么用的。 手记的

  我是在九月上旬从王都起程的。 因为陆路要经过暗无天日的茂密深林,费时又不安全,教会安排我坐船穿越洛达米尔湖,绕过芬瑞斯岛群,至安伯米尔下,再经不算长的一段路到达目的地。 船清晨起航,托圣光之福,顺风顺水,一天内便轻松抵达。 在码头下船便已届黄昏,不愿赶加倍难走的夜路,我就打算在当地的教堂歇息一晚,第二天一早才继续行进。 见过主事的拉多纳神甫,我稍事休憩。 等到晚弥撒过后,神甫闲下来,我忙借这个时机拉着他打听焚木村的具体情况。

  已任职近两年,拉多纳神甫和当地人混得颇为熟稔。 从他口中,我了解到本地人对焚木村的看法。 归结起来,安伯米尔的居民不知为何,居然把那里描绘成了魔鬼的大本营。 根据这些迷信的人们,焚木村民都是魔鬼崇拜者的后代:那些人的先祖自极北而来,样貌奇异,操着没人能听懂的古怪语言,定居到了彼时还是一片荒地的焚木村。

  开初周围已存在的村落还只对新来者抱着带有戒心的谨慎好奇,只是没过多久,这就变成了完全的敌对和恐惧。 安伯米尔本地传说讲每当双月交错, 蓝孩将白之女士的光芒遮挡,夜晚因而黯淡无光之时,焚木村广场中央的巨大篝火便会被点燃,并从那个方向传出奇怪的响声。 谣言说这些响声包括无法辨别的歇斯底里嘶吼和大声的怪异诵咏。

  开初附近人还试图打探究竟,不过焚木村每到此时便会派人在村周围加强警戒,阻止任何外人入内。 陌生而未知的古怪现象已经让周边地区的居民普遍感觉不妥,加上每次这些现象发生前就一定有人,通常是孩童从附近村子里失踪,更让其他村落从此敌视焚木村。 虽然本地区所有村子到后来都和焚木村断绝了一切联系,有的甚至公开表示敌对,那里的居民却仿佛毫不介意。

  每当月隐夜沉之刻,广场上的篝火照样会被点燃,奇怪的响声还是从那里传出。 至王国军队开始在此驻扎,焚木村的怪异仪式才突然中止。后来驻军撤离,村民便又拾起了过去的习惯。 等到教堂建成,篝火就没再被点燃过。 这只让安伯米尔的人们更认定焚木村的不对劲;他们说若非是有什么脏东西不能让外人见到,焚木村民便不会依军队和教会的存在来中断或拣起他们的不善习俗。

  拉多纳神甫最后也补充这些都只是道听途说;他在安伯米尔两年间虽没亲自去过焚木村,但也没注意到像上面说的奇怪事宜。

  和拉多纳神甫一样,我对这些乡村迷信嗤之不屑。 或许焚木村的住民确有在继续自陌生大陆传下来的远古仪式,但那不应该造成这般敌视。 而他们在军队驻扎期间的收敛也不难解释:毕竟,当自远方而来的武装力量就在你头顶日夜俯瞰的时候,任谁都会分外小心,更不要提一向与外界隔离的封闭村庄。 圣光三美德之一的尊重教谕我们对不明之事勿带着恶意擅自揣测;谁又能说被众人如此指责的奇特典礼,或许只是被误解的古老而高贵之传统呢?

  拉多纳神甫告诉我的另一件事却还更让我上心。 当教会终于费力征得焚木村同意,在年前修建并完成了当地教堂之后,先后三位我之前的主事牧师全都在任职不久后遭遇不恻。 第一位主事牧师萨沃神甫到任仅十天后就离奇失踪;他之后的科里索斯神甫,不比我年长多少且身体一向康健,在任期中突然病逝;而我的上一名前任,皮尔顿神甫,在上任半年后回王都接受例行考核时,发起了莫名疯病。 教会上层发了封口令,拉多纳神甫对此也所知不多。


图片资讯 1 2 3

Powered by 57游戏 ©2004-2009